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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痛苦的初夜与吃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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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祯经历过单方面承受的痛苦性爱,却不知当情欲被放置在手中玩弄竟更是难熬。女|穴瘙痒得几乎难以忍受,檀烨却仍选择一次次挺进早已红肿的后|穴。他在那本不该承欢的窄道中成结,退出后,再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将汁液挖进丛祯空虚的阴|道。

“你们显性Omega不就是为了交配而生的么。”情热的间隙,檀烨饶有兴味地,将裹满精液的手指在丛祯的阴|道中搅弄,“我倒要看看,这样你怀不怀得上。”

“上谁不是上,上你总比上头猪强。”他这样评价自己与丛祯的交|合:“反正不过是发泄,这一次怀不上,就等下次再玩点新鲜的。”

仿佛真的如檀烨所愿一般,这一次,丛祯仍旧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如此,两次、三番,渐渐,八九个月过去,丛祯怀不上孩子的秘闻,在皇室内部开始流传。

丛祯的处境在皇室愈发尴尬,明明已经和檀烨共度几次发情期,他的信息素味道,却依旧没有任何百合花的踪迹。为了体面,他甚至悄悄买入百合花味的香水,在出席正式活动时喷在后颈。但这只是掩耳盗铃罢了:身为本该最受关注的王子妃与未来皇后,皇室内部的下午茶活动,却被安排在旁氏亲属才会落座的末位;观看马术比赛则更不用说,偌大的皇室包厢,曾经在公学以马术闻名的他,偏偏被安排在视野不好的角落。丛祯本来就是个只会自己暗中使苯力气的实心眼儿,不懂得说软话,做些天花乱坠的保证,也不会主动提出去探望檀烨,因此,日复一日的,女皇待他更是愈发没了好脸色。在皇室内部遭受的冷遇自然不会毫无风声,面对杂志的例行采访,丛祯也开始被记者刁难,暗示他华丽的,皇室惯例佩戴的遮掩咬痕的颈带下,是毫无痕迹的一片光洁。

至于檀烨,婚后他又执行了好几出任务,在民众间声望回温。面对王子妃无法取悦王子的八卦,好多檀烨的死忠粉丝甚至开始在社交网络上为他离婚开始计时。

#今天王子离婚了吗#曾一度窜上实时热搜榜单前十。

离开首都的檀烨,在军队的生活无人监管,新婚的势头过去,几个铁(狐)哥(朋)们(狗)儿(友)也开始带他重新光顾彼此间的秘密的娱乐场所。贵族之间寻欢作乐,自有彼此保密,檀烨趁着短暂的几次休假,抱着对丛祯的愤懑和报复,和几个玩的开的Omega、Beta滚了几次床单。

这本该是他最为享受的,无牵无挂,只为快感的交合。可看着陌生的面孔在眼前搔首弄姿,檀烨却发觉自己并未乐在其中;甚至当自己在别人的体内进出时,檀烨发现自己竟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在他身下隐忍承受的,丛祯的面孔。

更过分的事,他发觉自己竟然无法完全在性爱中投入地发泄,除非他闭上眼睛,将身下雌伏的对象想象成那个他本该嫌弃无比的正室王妃。

不在丛祯身边管着他,不正好顺了这个小坏蛋的意么,檀烨这样说服着自己,坐上了驶向首都星的飞船。

从边境飞回首都星需要12个小时,在这短短半天时间,一则本不该收获过多关注的花边新闻,在皇宫中悄然炸开了锅。

说回丛祯:面对女王的冷遇和檀烨的恶劣,丛祯只能将生活里唯一的希冀寄托于自己曾经最爱的马术。

好在皇家马场还是能让王子妃自由进出的,再没有皇室公务的日子里,丛祯便将自己的时间全部挥洒在辽阔的马场中央。他驯服了一匹皇室里几乎无人能驯的烈马(只有檀烨曾经在皇室围猎中骑过一回),为它取名为“朵叽”,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毛色是油亮的砖红,面对丛祯,却能乖乖地一边打喯儿一边让自己的Omega主人为黑亮的鬃毛绑上蝴蝶结和麻花辫。

天天泡在马场的丛祯,和皇家御用马夫也渐渐熟稔起来。马夫的名字不重要就不起了,但他是个面目俊朗的Beta,至于那则在首都炸锅的花边新闻,自然就是记者偷拍骑马间隙的丛祯和马夫的啦。

檀烨一下飞船,就从侍从躲闪的目光中巡查出端倪,稍一逼问,就问出丛祯和马夫的绯闻。听到这则消息,檀烨的脸色简直无法形容,他自然而然地,以己之浪荡度丛祯之作风,等他看到被无良记者偷拍的照片中,丛祯和马夫交谈时的笑颜和暧昧亲密的(借位)姿势,更是相信丛祯在自己离家时与某个无名氏暗度陈仓,就算没有上床,那颗放浪淫贱之心恐怕也蠢蠢欲动地红杏出墙。

然而丛祯何其无辜,不仅檀烨怀疑他的忠贞,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女王也借此小道新闻大做文章(其实如果不是女王借此惩罚丛祯,本该一笑置之的花边新闻怎么会让王子的侍从都如临大敌?)。一大早首先就是把丛祯叫到跟前质问,面对丛祯的坦荡没讨到好的女王本想把马夫叫到庭前对峙,后来担忧小报拿马夫的职位做文章,便直接剥夺了丛祯进出皇家马场的自由。面对丛祯的不卑不亢,女王气急败坏,觉得这小蹄子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仗着檀烨不会把他怎么样(没错檀烨除了私下里混蛋每次和丛祯出席公务还是装得非常好的)就敢跟自己死犟,于是直接把丛祯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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