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屈于人下车震巴掌抽穴被打到潮吹(微sm彩蛋是和保镖的群p(1 / 2)
好在老板反应快,那瓷片堪堪划过额角,到眉毛处就不再继续了。
纵是如此,涌出的鲜血还是把缪嘉宝本人都吓着了。从会所到医院,他一句话都没说。医生看着这微不足道的一点伤口,心疼得脸都皱了起来,搞的郑玉成还以为有什么问题。
“这么细的伤口,不会留疤的。不过这么漂亮的脸蛋,怎么也不上个保险。”
他用沾着酒精的棉团小心擦去血迹,嘉宝长而卷翘的睫毛上也有些结块,那棉团每碰一下,他就眨一下眼睛,黑亮的瞳仁一错不错地盯着对方。
医生被他看得口干,下手也愈发轻柔,到最后简直是调情一般轻蹭着他的脸颊。嘉宝没什么反应,倒是把郑玉成给惹毛了。
“弄完了吧?弄完了就滚。”
“欸……是,好的。”
医生收了东西就要走,郑玉成又叫住他。
“你这有没有什么治精神病的,那个拘束衣。”他指了指半坐在床边的缪嘉宝,“他有点自残倾向。”
“那也用不着……”医生觉得额上有点冒汗,要不是认识这位郑老板,他都想电话报警了。“您费心看着点,或者……”
他拉着郑玉成到了外面,才小声说:“戴个什么情趣手铐不行吗,拘束衣……那多吓人啊。”
郑玉成冷道:“你当他是什么人?”
“欸,不是吗?”
“关你屁事?”
吃了呛药了,神经病。等走远了,医生才在心里悄悄骂了他两句。
郑玉成倒是在心里考虑了一下这个建议,走进诊疗室时,迎面就碰上了缪嘉宝。
“你去哪?”
“……回家。”
“你还有家?”
缪嘉宝刚经了一场变故,此刻被他这句话堵得想哭,只能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郑玉成却是心情大好,斜靠在门框上,悠然道:“要么跟我走,要么回会所,你自己选吧。”
听到这话,嘉宝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脸,说:“我都毁容了。”
除了一块藏在额发下的纱布,他的整张脸可以说是完美无瑕。郑玉成发现了,他现在比高中那会还要好看,特别是狭长眼角那一点媚意,勾得人心发痒。
他捏住面前这个精巧的下巴,稍微施加了一点力,戏谑道:“缪嘉宝,你是傻子吗?”
被他这么说,嘉宝是应该生气的。但他也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傻了,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悲凉,只能强忍着眼泪,闭上双眼。
看着他轻颤的睫毛,郑玉成一时没忍住,也不忌讳场合,扳着他的下巴印了一吻上去。他很少同人接吻,但此刻撬开缪嘉宝的嘴却很轻车熟路,不一会就勾着对方的软舌共舞了起来。等到分开时,嘉宝还是闭着眼,微微喘息。柔软的嘴唇被吻得水光一片,嘴角还淌下一丝来不及吞咽的银丝,看上去异常淫糜。
郑玉成摩挲着他光滑的脸蛋,问:“你决定好了吗?跟我,还是回会所。”
他这个问题问得巧妙,两边都是嘉宝不想选的。就算他选了会所,郑玉成也没打算把人放回去。大不了拷在床上,每天只要张开腿挨操。
但他想听见嘉宝亲口回答,因此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嘴上却说:“你好好想,陈老板可是说,在会所里,他养的狗都能操你。”
缪嘉宝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开口道:“我跟你。”
郑玉成乐了,他想起老板说的话。确实,折他都不用费力。但能让这样的美人屈服,不管怎么说,都是非常有快感的。
他理了理裤子,揽过缪嘉宝的腰,结清医药费,一路招摇地带着人回了车上。
缪嘉宝习惯性就要往后座爬,被郑玉成一手拦住了,让他坐副驾驶。
等他坐好了,郑玉成又亲力亲为地给人系安全带。手还没伸出去,缪嘉宝就在座位上蜷起了身子。
“躲什么。”
他面色一沉,语气也严厉起来。他可没忘了这是个什么人,看这哆哆嗦嗦的样子,也不知道装受害者给谁看。
缪嘉宝双手挡在面前,从间隙里瞧着他,十足的可怜模样。郑玉成本来没打算做什么,此刻被他看得起了点邪火,命令道:“把手放下。”
嘉宝想起被他捅进子宫的恐怖快感,不由得小腹紧缩。迟疑了一下,还是放开警惕,双手不知所措地放在身体两侧,眼神却不住地瞄着郑玉成胯下那一团鼓包。
“看见了?”
郑玉成也注意到他的视线,嗓音又低了几分。嘉宝赶紧闭上眼睛,下一秒却被直接抱起,坐在男人腿上。
“咯啦”几声,是郑玉成把座椅调后了。他从身后紧紧揽住缪嘉宝,一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缪嘉宝只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一拉就下来了。而里面也不是什么正经衣服,而是一条蕾丝内裤。前端一点布料包裹着稚嫩的肉柱,后面几乎只有一根线,卡在两瓣花穴之间。
一手探下去,那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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