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了一半又一半的房(2 / 2)
疼痛。
沈言想,这可真是太好相处了。
接个吻都磕磕巴巴的,两人都没什么经验,正如新手上路,菜鸡互啄,怎生一个惨字了得。
那样细密的吻落在额头,耳侧,拂过结疤的旧伤,痒意渗透皮肤,一点点穿透胸腔,抚平了沉积在心底的怨怼。
是温柔的,不带任何意图和欲望的吻。
落雪潇潇,长安不夜。
沈言伸手抚过少年秀丽的眉眼,换来对方侧头,在他指尖轻轻一吻。
胸中暖意更甚,渐渐滚烫了心脏。
那些年在西北战场上杀伐的孤独,午夜梦醒,母亲离去时孤决的背影,渐渐凝成记忆深处一幅褪了色的画。
是京都熏香焚藻,盛世繁华。
是荒山孤坟野冢,红颜刹那。
于是有那么一刻,当少年再次拨过他耳边鬓丝,在额间落下一吻时。
沈言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一句话滚动在舌尖。
执子之手,与君结发。
我愿与你结发,只求君心似我,莫要轻负。
你…..会是我的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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