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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垒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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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年抵住腔道深处的软肉,更激得他浑身颤抖。

前面已经泄过一次,又颤巍巍地硬了起来,被身后密集的插弄逼出一点白浊的眼泪。

这样昏昏沉沉的肏弄着,只觉心魂荡漾,不愿天明。

沈言搂着少年,任凭他握住自己的两条腿,以仰面的姿势承受着君恩。

被干得久了,腰愈发酸疼,下腹处的快感却越积越多。

他已经被肏弄得泄了两次身,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头部可怜兮兮地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少年体弱,持久力却强。

两人身上布满欢爱的淤青和红痕,相较之下,还是沈离的模样凄惨些。

情到深处,沈言总忍不住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迹。

那样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偏又生了张清艳风雅的面容,引得人总想对他做点什么。

两人虽有血缘,细看之下,沈离的样貌却更肖其母,两人相似得不多。

沈言想,这样也好。

如果他的样貌随了大皇兄,床笫之间,即便有血脉禁忌,对着一张和自己差不多的脸,他恐怕也提不起兴致。

伸手在结合处一摸,冰凉的指尖碰触到软腻的肠肉,两人都打了个激灵。

沈言索性拉了沈离的手,按住那处。

被迫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肏弄身下这位七王叔的,沈离的耳根火辣辣烧了起来。

“你看,”

沈言尚有闲心去撩拨他:“你进得这样深…..真的好深啊…..”

他的小腹平坦光滑,肌理均匀。

被沈言抓着手腕在下腹处一摁,果然能感觉到腹腔下性器的形状。

沈离不禁想起初见时,这位端着一脸冷艳高贵,凛然不可亵渎。

原来是骚话技能点满了。

沈言这样豁达明朗的性子,倒叫他松了口气。

又在他体内抽送了一会儿,眼瞅着要出精了。

沈离从被褥下摸出那截梨枝,指尖一点,梨枝从中分成了两半。

“做什么?”

沈言被他肏弄得疲倦至极,茫然不知所在,下意识问了一句。

“作妖啊。”沈离答道。

将两片梨枝木凌空一挥。

虚空中,金色的气丝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其中最明亮粗壮的一根,却来自沈言的胸口。

那根金丝仿佛扎根于他的心脏,被某种力量驱使,才苏醒过来。

金丝凝聚于两片梨木之上。

意识昏沉中,沈言只觉股间一热,一股热流泄在了他的深处。

随着体内升腾出的快感,隐有龙吟之声破空。

恍惚间,沈言看到一条金色的巨龙踏云浮雾,朝着盘龙殿俯冲下来。

龙身游走间,化作朱枢的万顷疆域。

一溪一地,一草一木,尽为龙身鳞片,有如国之气运化形。

趁着沈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神,沈离当机立断,两掌拍下,将灌注了金气的梨木枝打入沈言的腿骨中。

裂骨重生,经络尽碎。

那样剧烈的疼痛,令沈言一下子从温柔乡坠入地狱,本能地反手握住了沈离的肩膀。

咔擦一声,肩胛断裂。

捂住塌了半边的肩膀,龙吟彻空中,沈离神色不变,似对伤痛无所觉,嘴角仍噙着一抹凉薄的笑意。

“你是南国的囚凤,总有一天会涅盘重生。”

盯着沈言惨白的面孔,少年微微偏头,语气轻柔而惋惜:“……比起在床上,我更希望和你同台博弈。”

战场也好,朝堂也罢。

逐鹿于野,尸骨堆叠,饮一杯合卺酒,布一局天下棋,坐看南北烽烟四起,孕育下一场百年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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