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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可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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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荀都纳闷了:“你现在怎么这么大能耐?”

“反正你自己也是说话不算话。”许裕园说,“九月份答应了下个月来看我,十月份又告诉我是下个月,总是有下个月。现在都十二月了。”

梅荀算是知道许裕园为什么冷脸,“我这不是来接你回家了吗?”

“之前不来,现在来没意义了。”许裕园还有几天就放圣诞节假期,也买好了回国的机票,梅荀非要飞过来接他回家。许裕园怀疑梅荀只是愧疚心作怪,掐着学期结束这个点履行“一个学期飞过来看他一次”的任务。

“我今天就想见你,等不到明天。现在见到了,这就是意义。”

许裕园沉默着,心想你等不到明天,我可是等了你整整四个月。假如不想来,一开始就别说你要来,给我希望,害我一直等你,又只等到你爽约的消息。

“总之你赶紧戒烟,才几个月你就把新家搞成这样?你到底每天抽多少?等肺出问题了你就知道后悔。”

许裕园拧着眉头,许久才不情不愿地出声:“很难……”

“以前你都不觉得难,以前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觉得难。”说完这话,梅荀自己也觉得可悲,因此心肠也软下来,“我在这个要红不红的关键时期,一松懈就会跌下去,运气好就能往上走。一件事情我不去做,立刻就有别人替代我。你知道我经常忙到没时间睡觉,你是能体谅我的。”

许裕园自然能体谅他,他自己也不是闲人,他每周工作学习六到六天半,一个学期也没几天假,人根本离不开学校。从东八区到西五区,十三个小时的时差,他们生活在地球上最遥远的两个端点上,见一面有多艰难,许裕园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很辛苦,坐飞机很麻烦,以后你可以不用来看我了。”

梅荀问他:“你什么意思?”

“反正我每年也会回国待几个星期,也有见面的机会。”许裕园垂着眼皮说,“以后就这样吧。”

“这样吧是哪样?”

“你来了,你很辛苦,你来了又走,我心里也难受,对我们都没好处。你不来,我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静。我不是在说你打扰到我,问题就是……”许裕园心酸至极,几乎说不下去,“我有没有说过,我们专业的学生平均五年才拿到……”

“别弯弯绕绕,”梅荀打断他,“难道你想分手我还会拦你?”

许裕园整个人呆在原地,好像在思考梅荀说的话,又好像只是在放空。

“你想清楚了再提。别到时候分了,你又死皮赖脸求我回头。”梅荀神情倨傲,看着许裕园苍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这很可笑。”

梅荀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看自己的眼睛:“你出声,到底想怎样?”

许裕园躲躲闪闪地说:“我只是提出一些解决问题的方案,没有分手的意思……”

“那就好,我也没有。”梅荀站起身,满意地拍拍许裕园的脸颊:“好了宝贝,我们好不容易见面,别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争执上。”

浴室的水声响了半个钟还没停。许裕园知道梅荀爱干净,在路上奔波了一整天,洗澡自然久一点。可是半个钟是否太久?足够搓掉人身上的一层皮了。许裕园下床走过去,担心地敲了敲玻璃门:“喂,你……”

玻璃门拉开一条缝,伸出一只手把他整个人拽了进去。

梅荀光着身体,身上沾满了水珠。只消看一眼他的胯下,就知道他在浴室里忙什么。

梅荀抱上来的时候,许裕园身上的珊瑚绒睡衣吸饱了水,变得像石头一样沉,拉着他的身体往下坠。

许裕园挣扎着,低声喊不要,可是梅荀还是插进来。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也没有任何扩张,只是拉下他的裤子就直接插进来。

梅荀把许裕园抱到洗手台上,抓着他的脚踝向两侧打开,更大幅度地干了起来。梅荀低下头,刚冒头的胡茬压在许裕园光滑的面颊上,如同耳鬓厮磨,“我本来打算自己解决,是你自己进来找干。”

这感觉非常不对劲,插入和抽出都无比艰涩,毫无快感。梅荀的手摸到许裕园的大腿间,抬手一看,湿淋淋的全是血。

“宝贝你流血了,真娇气……”

许裕园一直在咬牙忍耐,牙根都快要咬碎,看到血他才明白过来,自己的疼痛并非错觉。许裕园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你疯了——”

梅荀并没有疯,正相反,他清醒得很。他把湿毛巾塞进许裕园嘴里,堵住他的呻吟和惨叫,接着继续干他。

这几年许裕园总是担心梅荀为了上镜吃太少,瘦得营养不良,可现在对方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压着他,他用尽全力对方还是纹丝不动,他越是躲藏,就越被他胯下的阳具狠干、钉在原地。许裕园也是头一次知道,这个曾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东西是名副其实的凶器。

“你照一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可怜样,连眼睛在求我不要丢掉你,你怎么敢跟我分手?你舍得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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