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插进 来小阴唇红红的、饱满着我把粗大的阴茎插入了静的(12 / 13)
高贵,桀骜不驯,又需要温暖和阳光。
她说,主人,我爱你。
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紧紧的抱着她,我说,我不行了,你是完全属于主人的。我射了。
她高潮。
然后,她开始低声梗咽。
我紧紧的抱着她被绳索捆绑的身体。然后,我把她的绳索解除。
她像章鱼一样紧紧地缠绕着我。
我一直感觉到很孤独,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深深的迷恋上SM,我渴望有一
个灵魂的归宿,被S统治,从肉体和灵魂上面给我愉悦感。她很近距离地看着我。
然后,她退去,跪在地上。
SM是一种彻底的袒露,彼此在信任的根基上面,培养出绽放的花朵,纯洁
而毫无阻隔,我们不必顾忌这个世界的虚伪和道具。
她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们彼此在调教的过程中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夜色迷离,从23层的高楼看下去,大街上面的街灯星星点点。万户千家的
都市中,我不知道此时多少的漂离灵魂。
杭州的冬天来的比较晚,总带着江南的婉约和诗意。当大片大片的法国梧桐
树叶开始飘落的时候,冬天真的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和婉静认识已经大半年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对她尝试各种方式进行调教,包括电话的、EMAIL的、
现实见面的,我觉得调教重在心灵的呼应,所有的肉体以及工具仅仅是对心灵调
教的一种手段,而非目的。要一个M心灵的臣服,才是真正的调教。
通过调教,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敏锐。
有时候,我甚至只是通过的声音去命令,她也会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我知道这是一种奴性的开发,M对S的崇拜和恐惧,当然,还有爱。这样才
能调教好一个奴隶。
婉静说,她中毒了,害怕无可救药。
冬天的西湖开始显得冷清起来。
公司的事情很多,我一直忙碌着,日复一日,白天让自己装扮成人情世故地
去应酬,接待一些或许自己并不喜欢的客户。夜晚,我还是常常一个人去走白堤
和苏堤。
冬天的西湖旁边大片大片的树木开始掉落。
我裹着大衣,坐在西湖旁边的凳子上面,月光透过树梢散落了一地。我开始
听IPOD,里面是张晴的《爱若能乘除加减》,忧郁而美丽的旋律:
灰色的雨天/蓝色的窗帘/风停在耳边/飘着往事的海面/泛黄的相片/还有褪色
的昨天/让我沏一壶思念/留着眷恋在唇边/你走的那天/一样也是雨绵绵/像风筝线
的那一端
/ 系在我的心间/ 爱若能乘除加减/ 泪若能去淡想念/ 我们怎样计算时间/
幸福能再多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婉静,谜一样的女子。她已然是我的M。但我总觉得
我未能深入到她的灵魂。
我们彼此快乐和痛苦。彼此相约在黄昏。
我知道我们不能缠绵一辈子,我拥有我的家庭。她也会拥有她的家庭,然后
正常的生活着,生个可爱的孩子。
她曾经微笑着说,她每次和外国朋友聊天的时候,总是很羡慕外国人带着很
多的孩子。她说她要给未来的老公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有漆黑的头发和明朗的眼
睛。然后,可以好好养育他们。给他们温暖的阳光和清水。
婉静的内心是一个传统的女子。她需要爱,为了躲避痛苦的记忆,她选择了
SM,她在放纵自己。
当然,我知道她是天生的奴,渗透骨髓。
只是,她需要的是一个能爱她,选择她和她走过一辈子,能陪她去看夕阳的
S。
欲望释放后,往往更加空虚。
关于爱情,关于家庭,关于未来。她有太多的失落。
生命是一座浮华的宫殿,我们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精心的筑垒,却往往可以
在瞬间崩塌。
我掏出电话给婉静打电话。
我说,我在西湖,有些冷。
她说,主人,别感冒了。
我们聊聊天吧。
是,主人。
你喜欢看烟花么?西博会,我们可以去看烟花,大簇大簇的烟花在深黑的夜
空中盛开。然后,瞬间湮灭。
主人,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的网名为什么叫“暗质欲望”?
我说,暗质是指一种潜藏在内心的物质,弥漫在我们的骨髓,私密不可告人
的,欲望是指我们的想要得到的目标。SM是这样一种暗质欲望。潜藏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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