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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来不及拒绝的当口已捧起她的臀细细吻 吮着那两片肿胀的花(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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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找生父已数月,却一点儿进展也没有,人海茫茫,她是该放弃了吗?

赵清呼吸一窒,看着书上他再熟悉不过的笔墨,上头栩栩如生的跃池金鲤、

落纸如飞的提引,及附加那首情韵并茂、软唾成珠的文采,简直就和那人一模一

样。

尤其是落款的那两个字――殷阜。

这不也是那人私下所用的「字」吗?

「你说什么?」他目光仍凝住在那画卷上,沉着声问。

「我娘告诉我,十七年前从中原来了位汉人男子,他与她共同生活了一阵子,

原以为他便是她这辈子的良人,哪知道有一天突然来个人将他给带走了,就这么

没再回来。」札答怜轻轻叹口气,「后来我娘才知道她怀了我,无计可施下才嫁

给我爹,也就是札答哈克。」她偷觑了他一眼,「他明知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却侍我如已出,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他是你说的那种人!」

「够了!」

赵清猛地阻绝她的话,他现在烦的不是这件!

她住了口,愕然地看着他,泪水又溢出眼角。

「不准哭!」他倏然掐住她的下颚,「这东西我要带走。」

札答怜慌了,「不……不行,那是我娘――」

「放心,我不过是借个几天,以后自会还你」她根本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已

怒气冲天地拿着它离开了。

赵清离去的神情是这么紧绷、严肃,难道他看出那幅画有何端倪,或者已知

她父亲是谁了?

若真是如此,他为何不说,又为何表现得这般急促。

她不明白,当真不懂他……

***************

「清王爷,皇上这歇着,您不能闯进去啊。」

天方亮,赵清巳等不及的来到皇上寝宫,却在宫门外被贵公公给阻拦下来。

「我有要事,非得见父皇一面!」他压根儿是一刻也等不住了,如果这一切

全属实,那他岂不与札答怜是……

「可是清王爷,小的奉命留守,你这一闯如果皇上怪罪下来,奴才可是十个

脑袋也不够砍哪!」贵公公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入。

「你――」赵清气得浑身发颤,「你若不肯替我转达,现在我就砍下你的脑

袋 。」

「清王爷饶命,千万不要啊!」贵公公立即跪下,「奴才这颗脑袋不值钱,

只怕会弄脏您的手,清王爷饶了奴才吧!」

「你以为我不敢动手吗?那就领死吧。」

「住手!」

就在赵清举起右手掌的同时,宫门突被推开,皇上正锁着眉站在门口。

「父皇,儿臣向您请安。」赵清跪下。

「大清早的,你究竟有什么急事?就连小贵子的命都不肯放过?」

皇上转身折返门内,赵清尾随跟上。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非得一大早亲见朕不成?」皇上坐下来,睡意尚未

消逸,显得不耐地问。

赵清不语,仅是由腰间抽出画卷呈给他。

皇上接过手,顿觉这画轴眼熟得紧,半晌竟急促的将它打开!

当画中熟悉的景与诗词、笔迹纳入眼底的刹那,他竟缓缓淌下了老泪……

十七前了………他从没想过十七年后还能再见着它!

以往的记忆顿时像破了闸般涌出,他思及的蒙古大草原,那可爱的人儿在他

眼前飞舞奔跃的情景……

只可惜十七年后他老了,那她呢?是否也白鬓华发了?

「告诉朕,这是打哪儿来的?」他哑着声问,手指抚着上头的字迹。

赵清顿了会儿,打算暂时隐瞒下来,「它是儿臣于昨日出府时在路边巧遇一

位老者挂在街头贩卖,儿臣发现那应是父皇的墨迹,因而买下让您鉴定真伪。」

「那位老者呢?」皇上心急地问。

「儿臣打探的结果才知这画是他在路经蒙古时,一位妇人卖给他的。」赵清

观察着皇上的神色。

「苏儿……苏儿不可能卖了它的!」皇上激动地否决赵清的话,笃定地说:

「她是那么爱朕,一定会珍惜它,绝不会变卖它!」

「父皇,苏儿是谁?」赵清眯起狭眸探问。

「她……她……」说到这儿,皇上再也禁不住地老泪纵横,「她是朕十七年

前所遇见的女子,这幅画是我当时画来送她的,我们彼此相爱却因身分地位的不

同而不能在一起,不能带她带她回宫。侍朕登基后再去找她,才发现她早已搬离

原来的住处。」

赵清闭上眼,浑身隐隐战栗着,可想而知札答怜真是他的妹妹。

该死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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