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罪宝贝的生不如死虐待爷受的伺候(3 / 4)
的脸以及没来得及收敛的可怖眼神,那种射线一样带着刀刃的眼神。
他满意的的把最后的残羹冷炙都倒在剩下的半碗米粥里,搅合搅合成一碗酱油色、浮着油光的“饭”。原罪弯腰把碗里的混合物倒进脚边的新狗盆,踢给厉鸿振。
一看就是剩给狗的吃食,甚至算不上是宠物的狗。
厉鸿振正在地上的大掌猛地收紧,攥成的拳青筋暴起。他的身体素质极好,现在已经勉强适应打药的无力感和项圈带来的窒息感。
浑身最后的体能都积聚在手上,只等——
一只洁白的脚丫把狗盆又朝他踢踢,看起来纤细而脆弱,写满了好欺负。
厉鸿振一把抓着原罪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腕,狠狠像自己方向一拽——
健壮的男人被自己的反作用力朝着反方向推,“彭”的一声倒在原罪脚边。
计划中的原罪被拽到压制没有出现,他拽着原罪的脚踝仿佛是婴儿在拽着参天古木的树根,只能面朝前的跌个踉跄。
“不饿?”厉鸿振在败露的一瞬间暗道不好,响起的声音更是成了催命符。
他想跑,但浑身都是爆发力后的虚脱,再加上昨天被强奸的伤口被大动作挣开口子,尖锐的疼痛又浮现在那个娇嫩的位子。
原罪一把抓起厉鸿振的头发,不长,但足以淹没原罪的手指让他抓紧,足以让无力的厉鸿振感受到尖锐的疼。
抓着头发原罪就狠狠往桌子边缘一磕,霎时间厉鸿振的眼前被一片血红覆盖。
甚至都已经不疼了,生理上除了最初的一下疼得他大脑空白,现在只剩下无尽的眩晕以及呕吐感,甚至厉鸿振想到那个被砸的脑浆迸裂的拳手。那会是自己吗,应该不会,他猜测。
“厉爷不愧是厉爷。”
原罪拖着拖着的头发拉倒自己平视的高度,另一只手羞辱的拍拍他的脸,占满血污。
“·····哬····杀人,还用着么费劲?”
厉鸿振的声音经过压迫的喉咙,仿佛是气音般粗重,却带着不屈的坚硬。
如果原罪不想让自己活,那他早就死了。
但又有什么用,只是不死,供人折磨。
厉鸿振在浑浊的视角中看见桌子边缘的血迹,自嘲的想,大概自己还得感谢运气,毕竟原罪这种疯子只顾一时快活,幸亏是坚硬的额骨撞在桌子的长边,如果运气不好让太阳穴撞在桌角,肯定直接毙命。
总之,厉鸿振不想死,从他成为家主候选人的那一刻,他就拼了命的活着,拼了命的报复。
现在,也一样。
熟悉的目光又一次出现在厉鸿振猩红的双眼,原罪心情大好。
“给我拿个漏斗。”原罪唇角裂开兴奋的弧度,愈发像只鬼怪。
邓桓坤不愧是经历一个多月的调教,现在可以说能读懂不少指令。他爬的很快,回来时叼了一只软橡胶的漏斗。
之前大概是塞进原闻醉的屁股里倒酒的,现在要捅进厉家主的嗓子了。
漏斗下端的软管不长,但被邓桓坤接上了20厘米左右的管子。管子形状也很猥琐,漆黑的鸡巴形状十分粗大,上面仿制的青筋更是栩栩如生,饱满的肉冠像只桃子,在下端裂开延伸。
“诶?”原罪结果魔改的漏斗,眼尖的看见鸡巴一侧写了一个字——“厉”。
“厉家主,这个,厉,是你还是你的好儿子呢?”原罪饶有兴趣的握着假鸡巴和漏斗的连接处摇晃,丑陋的鸡巴左右摇晃摆动,衬托着他天使般的小脸淫糜非凡。
可惜,虽然厉鸿振也有把白染黑的劣根性,但此刻他感受不到这种隐秘的快感了。
原罪掐着厉鸿振的两腮让他不得不张开嘴,把那根丑陋的软管塞进他的嘴。
先是硕大的龟头,撑得厉鸿振的口腔变了形。本就狭窄的喉咙加上宽厚项圈的束缚,连向外展开的空间都被剥夺,只能再次压缩器官和血肉的位置。
“唔呜!!”
原罪压倒性的力量让粗大的管子以一种缓慢而不可抗拒的趋势强行挤进去,甚至他为了达成目的把管子旋转着插进去,丝毫不顾撕裂的内里,丝毫不顾厉鸿振已经憋得紫红的脸和散去聚焦的双眼。
窒息,耻辱,疼痛,无力······
粗大的软管直插进喉咙,甚至他觉得插进胸口的位子还在向下,插进胃里,进入肠子,把他的内脏全都搅碎还不罢休,还灌入滚烫粘稠的液体,让他死的也不痛快。
此时此刻,厉鸿振真的感受到一种三十多年都感受不到的情绪,恐惧。
这是本能的恐惧,因为未知,因为不知道这样被折磨的期限,像是绝望的木舟漂浮在漆黑无垠的海面。
原罪把软管深深插进去,直到厉鸿振被迫大张的嘴把漏斗下缘完全包裹,嘴唇贴合外扩的中部,整个人像一个异形怪状的容器。
他把手边的混合粥倒进去,看着厉鸿振濒死的挣扎,可被他死死抓着头发,像被抓着脖子灌食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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